“啊……”
老者惨叫声更大了。
砰！
无人控制的青云塔，重重砸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扬起尘土。
“啊……萧晨……青云楼……不会放过你的……”
老者在地上翻滚着，嘶吼着，动作越来越小，声音也越来越小。
“呵，放过我？你应该问问我，会不会放过青云楼。”
萧晨冷笑一声，看向了旁边脸色变幻的王平北。
“你刚才做得很好。”
“……”
王平北没作声，看着血泊中的老者，心情很复杂。
刚才，他做出了决定，要帮萧晨。
可眼睁睁看着师伯如此，他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青云楼……他回不去了。
他已经是青云楼的叛徒，甚至……是天外天的叛徒。
他只能一条路走下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啊……”
老者发出最后的惨叫声，没了动静。
“啊！！！”
看着死去的老者，忽然王平北双手抱头，发出嘶吼，蹲在了地上。
萧晨看了眼王平北，倒是有几分理解，也没有去管他，而是上前，拔出了轩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