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大多都崩塌了。
“天堂与人间，终于成为一体了。”
萧晨嘀咕一声，目光又落在废墟中的尸体上，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被砸死的信众。
虽然他之前说过，避免杀死普通人，但爆发大战，就在所难免了。
强者对决，破坏性极大，这些普通人躲闪不及，很容易就会被波及到。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
苏世铭看着萧晨的表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地说道。
“严格说起来，他们是普通人，但也是敌人。”
“我知道。”
萧晨点点头。
“我没有心慈手软，只是有几分感慨罢了。”
“三弟，你感慨什么？”
赵老魔好奇道。
“没什么，跟你聊感慨，就像是对牛弹琴。”
萧晨摇摇头。
“哦，那我们聊聊女天使，怎么样？话说，这趟来我有点失望，没见到女天使啊。”
赵老魔撇嘴。
“……”
萧晨无语，懒得搭理赵老魔了。
十多分钟后，众人出了光明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