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三宝的好色样子,冯驰宇恨不得打他一个嘴巴。
突然冯驰宇脑子里有了一个主意:“曲三宝,你说胡图的青楼里有越之女人,南俞的律例可是不允许买卖人口的,更不许南俞国以外的人群在特区做生意,特区的一切都受南俞国立法保护,要是都是国外商人来做生意,对月甸本地商人岂不是冲击。”
曲三宝一听,回了一句:“还真是的,要是去过胡图的窑子,谁还要去昆仑九的啊,那里女人虽然漂亮,可是都是弹琴唱曲儿,男人都是玩个花样,弹琴唱曲真是过时了。”
“我这次过来找你就是这事,这胡图家族本来就是太过于猖狂,现在他惹了昆仑九,昆仑九可是皇上的师兄,那还有胡图家的好吗。
现在九爷让我帮六爷找找这胡图家的罪证,你也是九爷门前的老人了,这回你得多出出力。”
曲三宝哎了一声:“我当是什么事儿,这胡图家的罪证可就太好找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这贩卖越之女人,从事非法青楼活动就是一大罪证。
第二条吗,这胡图家和越之的联系还真多,每年都向越之贩卖米面油这类东西,这量还挺大,
根据原本南江的法律,这些都得给衙门报税,可是那么些年了,没有见过胡图家报过一次。
以前月甸的太守已经死了,新太守是话家的大公子,话长更,他上台以后,胡图家还是这副德行。
这月甸四大家族本来就不是很和睦,我猜话大人也应该想着把胡图家给灭了吧。现在想灭他们的可不止一个昆仑九。”
曲三宝这么一说,冯驰宇乐开了花,就光上面两个证据,胡图家就够喝一壶的。
曲三宝又说道:“不过这越之女人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
“我也算是走南闯北那么些年,什么女人没见过。
唯独这越之女人,不像是普通的窑姐儿,倒像是......”
冯驰宇看曲三宝欲言又止,赶忙说道:“你倒是说啊。”
“像是奸细。”
“啊,此话怎讲?”冯驰宇一听大吃一惊。
“这些女人脱了衣服,一看便不是农家女孩,她们肌肉的线条,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
再看她们手上的老茧也是多年拿刀握剑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