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剑客和玉凤便在溪水间玩耍,他们沿着溪水往下去,沿着右岸再往下走,有时路径中断,向草间或番薯地段踏去,路随溪转,飞泉于瞬息之间已不可见。
前面果然展开出一片极平静的水面,清洁可鉴,略泛涟漪,淡淡秋阳,爱抚其上。水中岩床有一尺见方的孔穴二十有八个,整齐排列,间隔尺余,直达对岸,盖旧时堰砌之废址。
只见农人三五,点缀岸头,毫无惊扰地手把锄犁,从事耘植。
溪面复将曲折处,左右各控水碾一座,作业有声。水被堰截,河床裸出。践石而过,不湿步履。
玲珍笑着说道:“都认识那么久了,竟然忘了问二位的名字,我们光以姐妹相称,竟然不知道对方名字。”
玉凤和张亚凯连忙自我介绍起来,玲珍说道:“玉凤,你的名字真好听,看你相公的面相就知道在家一定很宠你。”
玉凤害羞的说道:“我和相公可是一见钟情,再见便定了终身。”
突然玲珍脸色变了,突然不说话了,玉凤便知道肯定刚才说到什么事情,让玲珍想到了什么事情。
“玲珍,你怎么了?”玉凤问道。
“没,只是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玲珍回道。
“让我相公替你想想办法,他师兄是周枣的太守,或许有办法。”玉凤自豪的说道。
“真的吗,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家里的事情,父亲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可是对方是周枣城里出了名的傻子。”玲珍说道。
“是谁家?”大牙剑客说道。
“是城里高家的傻儿子,听说这高家就是木河城高恒的亲戚,拖他们亲戚的福,在周枣城做粮食生意。”玲珍接着说道。
“什么,是高家。姑娘我看你的眼神,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大牙剑客虽然自己和玉凤才是初恋,可是他眼神独到,一眼便洞悉万物。
“这你都能看出来,我在村里有个相好的,和我青梅竹马的,比我大两岁。现在我爹嫌弃他只能留在村里,不能进城某个一官半职。
便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强行要把我们分开。”说着玲珍竟然哭了起来。
玉凤给玲珍擦干眼泪,看了看张亚凯,张亚凯连忙说道:“你那相好的,在村里吗,若是在,我见见,如果不是傻子,残疾,在衙门里混个公差不是问题。
至于你说的那个高家,你回去和你爹说,这高家以后就不是大户了,我们正准备抄他们的家呢。
这高家现在如此发达,也赚了不少黑心的钱,太守正要对他们动手呢。
你且先带我去见你青梅竹马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