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药箱里的注射器取过来。”夜枭突然吩咐。
虞安有些不解,但也还是照办。
夜枭将新的注射器取出来,勒起白粟叶的衣袖,涂上消毒酒精后,精准无误的找到血管,抽了一些血出来。她没有知觉,连眉心都没有皱一下。
“先生,你这是”虞安眉心拧起。
夜枭什么都没说,只把注射器收好,随身带在自己身上。
“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数。”
“可万一那些药有副作用!”虞安不由得提高音量。那些药都没有上市,有没有人体做过实验都不得而知。
可是,比起他的激动,夜枭整个人却始终平静,“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虞安很想问问他,为了这个女人,这个伤害过他的女人,做到这地步真的值得吗?
可是,他终究没有问。
因为,他很清楚
不过是多此一问罢了。
在一个人面前,连自己生命都变得不再重要时,就没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了,只有无条件以及无底线的甘愿和付出。
夜枭的车,浩浩荡荡的开到凯宾的研究室。
凯宾的团队已经将白粟叶推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