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和他对上一瞬,才模糊的从喉咙间“嗯”一声。
余泽尧叹口气,“刚刚要你确实有些不应该。应该想到你的身体受不住。”
景誉嘀咕:“要是之前,你能这么想,我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他将她的脸扭过来。这个骄傲的男人似乎是对她的用词不是很满意,扬眉逼问她,“真的只是受罪?”
“”景誉挑衅的’嗯’一声。他不气反笑,“床上那一块印记还没全干,你要不要自己去看看?”
她顿时面红耳赤。站在众人面前,这个人是贵气逼人、运筹帷幄的优质男人,可是,关上门他就是个流氓。
她气恼的将他推出去,把门上了锁。
听到男人在外面爽朗的笑声,自己也不自觉跟着笑了。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多少有些惊奇。一气一乐之间,竟是转换得如此的快。而这些情绪起伏,却全是由外面那个男人带给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