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景誉欣慰的颔首。
余泽尧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那些小表情,神色幽深。
景誉察觉到他在看自己,视线投射过去时,他已经不再看她。只面无表情的用餐。
余夫人察觉出不对劲,问儿子,“怎么了?一进门就不太说话。”
“没什么。”
“有心事?”夫人给儿子夹了菜。余泽南在旁边嚷着偏心,哥哥嫂子都有,唯独他没有。余泽尧便把自己碗里的菜挪给了余泽南,才慢条斯理的道:“也不算是心事,是公事。”
“公事妈就帮不了你了。要是私事,倒是可以说出来让我开导开导。”
余泽南笑,“妈,以后这开导的工作您得办交接了。”
余夫人明白过来,笑看向景誉,“是,以后啊,要是有什么心事你只管和景医生开口。景医生肯定比我会安慰人。”
余泽尧望着景誉,没说什么。但是景誉知道,这人定然是对这句话有相当大的意见。在他眼里,她不是什么贴心的人,相反,总是莫名其妙惹他生气。
她也就没有接话,不给他来损自己的机会。哪怕是在心里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