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啊?”
“我听过你弟弟叫她嫂子。”这话说出来,景誉很想咬自己的舌头。她这是算新账翻旧账。
余泽尧眼底的笑意更深,“原来,你记得很清楚。”
景誉侧过去用绷紧的半张脸对他。
“泽南一向口没遮拦。我承认,我父亲莫环的父亲确实希望我们俩结婚,但这并非我的想法。我恋爱对象不会是她,要娶的也不会是她。”他解释的话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却极其有信服力,“新闻上也都不过是捕风捉影。她是和他父亲一块去的,我们在那边碰面的次数一共不超过三次,三次加起来说的话也不超过十句,相处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景誉扁扁嘴,没忍住,“你记得真清楚。”
话虽然这么说,但语气比之刚刚已经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