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其实我觉得你我才是最般配的。”
叶南爵嘴角撇了下,“我给过你选择,是你自己放弃结婚,现在就别说什么般配不般配的话了,你不配。”
南笙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自顾自地说:“你叫南爵,我叫南笙,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南字,你高大英俊,我美丽动人,尽管我家世比你差了些,但我们仍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叶南爵不想再听南笙废话,他起身告辞:“这里是医院,到精神科挂个号挺方便的。”
“爵。”
见他要走,南笙马上抓住他的衣角,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我答应你,不再找温暖的麻烦,但你要听我的劝,一定要小心一点,那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
叶南爵挥开她的手,迈着大长腿走出病房。
他前脚进了电梯,霍深就从另一部电梯中出来。
男人穿得花枝招展,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步伐轻快,脸上笑容张扬。
发现南笙的病房外面有记者,他把花举高些,挡着脸,快走几步,伸手推开病房的门。
听到脚步声,南笙抬起头朝门口看,最先看到一大束玫瑰,她还以为叶南爵又回来了,眼睛里带着期许。
一个‘爵’字还没有喊出来,她就看到玫瑰花后面露出一张脸。
略有点失望。
“深哥哥。”
她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身体怎么样了?”
“多亏你昨晚及时送我到医院,医生说没有大碍,好好用药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没事就好。”
霍深把花放到床头柜上,坐到床边微笑看着南笙。
“你有没有怪我?”
南笙心里恨得牙痒,但面上哪能直言说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