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么可能向她求婚呢?
那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
“你干嘛?”
她往回抽着手,叶南爵却握得很紧。
“三年前,你和厉泽成进过酒店,在酒店房间住过一晚,对吗?”
温暖认真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
但那天她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和厉泽成住在酒店,而是她把叶南爵送她的手链当掉了。
“是,怎么了?”
没等叶南爵说话,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气呼呼地说:“你是不是又要说我脏?说我随随便便跟男人进酒店开房?”
“温暖……”
“叶南爵,我之前说过,我们继续保持雇佣关系就好。”
反正在叶南爵眼里她就是不干净的人,她连解释的心思都没有,在他面前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她身子往后靠,窝在沙发里,一只手揉着额角,“你还想说什么,快点说,我困了。”
“……”
男人薄唇轻启,欲言又止。
温暖等得有些不耐烦,“你是不是想问我和厉泽成有没有睡?想知道我除了厉泽成之外还有多少男人?”
“不是。”
“那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大半夜的你不想睡还不让别人……”
温暖的话说到一半,叶南爵手上突然用了些力,将她往前一拽,她的下巴被男人的大手捏住,接着就被他的唇给堵住。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反被他压在沙发上。
男人的吻强势霸道,任她咬紧牙关,最后还是没能顶得住他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