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我自卫而已。”
好家伙,一疯子举着咖啡壶过来砸她脑袋,她能傻站着让人砸吗?
“是你先用咖啡泼我的。”
“那是因为你嘴欠。”
“我不过是端咖啡出来,想给大家倒咖啡而已。”白秀琴语气一转,变得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起来。
这突然的转变,让上官阳阳有点摸不着头脑。
直到她看见陆遇之从外面进来,这才明白眼前的女人在耍什么把戏。
她无奈一笑:“你真能演,不当演员可惜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秀琴还坐在地上,左手紧紧捂着流血的右手。
陆遇之发现她的时候,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我的手……”
她眼含热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上官阳阳,眼神很悲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是画画的,你把我的手毁了,等同于是把我这个人给废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握笔?”
她装作没有看到陆遇之,对着上官阳阳边哭边控诉。
“我不过是来看你的摄影展,你有必要对我这样吗?我哪里得罪过你吗?”
她越说越伤心,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上官阳阳气笑了,“你演吧,接着演,我看你能演出什么花来。”
她的话让陆遇之有些气愤。
他快步上前,将白秀琴从地上扶起来,又从西装兜里摸出来一块手帕,包裹住她流血的那只手。
“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