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炬此刻万分疑虑,到底是何事,能令韦然都如此说话。
“陛下,此案按照微臣看来,定难水落石出,如今吴管事已死,他是最接近幕后之人的人。其余不论是登容坊或者是商行,尽皆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南门守将钟堪,微臣刚在南门时会找到钟堪,如果其家人都已不在建康,自己又自杀的话,这就是无头悬案。”
萧炬听后,只好点了点头:“韦弟说的没错,如果钟堪也死了,那么剩余之人确实难以摸清底细。”
“但是我们又何须真的摸清底细呢?”
韦然的一句话,让萧炬直接整个人震惊不已。
“贼人想嫁祸给北秦,所图无非有二,其一洗清自身嫌疑,其二迫使我们和北秦开战。一旦开战,受损的必然是我天雄军,淮南军,和江陵军。陛下看是否如此?”
一旦开战,长江战场必然是淮南军,而襄樊战场定然是雍州军和江陵军。
想到此处,萧炬恍然道:“有人意图借此机会一石二鸟,既除掉了朕之爱子,又能让韦弟实力大损。”
韦然点了头:“正是如此,虽然利大从疑此话不错,但是真的如此,利最大的就不是萧寅,而是朝中的南党北派,此事我观之,可能并不是一家之事,甚至可能牵连多家。既然他们说是北秦所为,那么微臣之部队刚刚经历过南征,就让各藩王以及恒直的北派军队,进攻宛城吧。”
“如果他们不愿呢?”
“那就说明他们不肯忠心为国,就将北派直接却籍。从此北方南迁之人一并取消赋税减免。藩王则直接削弱手中兵权。既然手中有兵不肯为国出力。那么他们还需要兵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