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慕之当下不由的狂翻白眼,心里想到你不杀人算不错了,哪里有人敢杀你。
袁慕之旋即对王嗣义的部曲说道:“太宰已经下令,王嗣义即日起贬为庶人,不再担任御林偏将之职,尔等都回营中,朝廷自由安排。”
王嗣义此时仍是不服,说道:“御林军乃是陛下亲军,就算是湘王也不能将我罢官。”
袁慕之此时走到王嗣义身边,对他说道:“四日之前,东市有一女子被强抢入你府中,随后被你糟践,可有此事?”
王嗣义瞳孔放大,震惊的看着袁慕之。
袁慕之又说道:“你身上的罪证,我手上都有,你不想体面,我可以帮你体面,而且你再多说两句话,真的就要血溅此处了。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们这群士族子弟,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马粪。听文人墨客鼓弄几句,热血上涌觉得自己能干大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被袁慕之在耳边怼了几句之后,王嗣义当下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被袁慕之派人带回了府中。
随后袁慕之看向罗达通,疑惑的说道:“罗大人?你和湘王交往甚密,难道湘王没告诫过你,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吗?”
罗达通此刻也是面如死灰,他本来以为韦然只有数十人,自己可以将他拿住,没想到御林军没人敢先动手,只有王嗣义愿意前来,结果还被韦然先发制人擒住了。
袁慕之虽然是他的下级,但是他的尚书令只是一个空架子。
看到咄咄逼人的袁慕之,罗达通自知理亏,当下便欲退去。但是突然听到身后一阵爆喝:“本王让你走了吗?”
罗达通机械般的回过头,看着韦然说道:“秦王意欲何为?”
韦然二话不说,下马一脚将罗达通踹翻在地,随后一只手抓住罗达通的衣冠,让其在地上拖行。
韦然一面拖着罗达通,一面问袁慕之:“罗府在哪?”
罗达通已经年过五十,被韦然如同狗一般在地上拖拽而行,当下不由的羞愧难当,竟然当场昏死了过去。
韦然笑道:“这老匹夫,昏的正是时候。”
随后韦然一路将罗达通拖拽至府上,一脚破开大门,让亲卫进去抄家。
袁慕之刚想劝阻,却听韦然说道:“陛下病重,有人心怀叵测,这人只是探路石,必须加以震慑。倘若陛下能够痊愈,我自继续出城带兵,倘若陛下有恙,为了确保太子的地位,必须用雷霆手段。”
袁慕之则是轻声说道:“让罗达通做探路石?你怀疑是萧义?”
韦然摇了摇头:“萧义不敢这么做,南方想来是门阀的朝廷,碰到我和陛下二人,权利丧失殆尽,如今陛下病危,门阀又岂能不跃跃欲试?我和陛下倘若都不在,他们就可以凭借号召力重新把持朝政。”
袁慕之闻言默然,似乎也是认可了韦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