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然一听也就笑了。随后韦然拉住一人问道:“此处花船甚多,花飘舫在何处?”
那人说道:“公子好品味,秦淮河十大名妓,最为有名的船自然是花飘舫,花怜,夜茵,俏月,排名前三的女子都在此船之中。剩余的还有清月舫等。”
看到那人能了解的一清二楚,韦然不禁笑道:“这位兄台了解颇深啊。”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此生别无所求,此处真乃逍遥快活之所。虽然秦淮十美卖艺不卖身,难得亲近,但是其余女子也均是俏佳人,一夜风流,也不枉此生。”
陈长远听罢早已跃跃欲试,韦然见状便向花飘舫走去。
此时的花飘舫边人满为患,韦然拨开人群,随后说道:“请唤妈咪前来。”
花飘舫的护卫自然是不肯:“你是何人,我们掌柜的岂是说见就见的?若要上船,需要和其余人一样竞标,半个时辰之后,出价最高者可以选择与哪个姑娘同饮。”
陈长远闻言则是对韦然说道:“好大的派头啊。”
如今的韦然早已不是当初的韦然,只是淡淡道:“我乃恒玄公子挚友,还麻烦唤妈咪一见。”
一听恒玄之名,护卫尽皆迟疑,看到韦然器宇不凡,随后便说道:“公子还请稍待。”
“昔日恒直总管御林军和建康防卫,这秦淮河的花船恒家基本都有暗股。”韦然和陈长远解释道。
不一会儿,从花船之中走出来一个妇人,看的出来年轻时候必然也是个大美人。只见妈咪说道:“不知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韦然则是走上前一步说道:“我要招待贵客,让众人都散了吧。花怜,夜茵,俏月三位姑娘今日一同陪我们宴饮。”
妈咪嬉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店的三位头牌,既是恒公子挚友,奴家可以做主,五百两,三位姑娘可陪公子宴饮。”
“感谢妈咪抬爱,若平时的话,三位姑娘同时宴饮需要多少银两?”韦然反问道。
妈咪一听此言,顿时不悦:“至少千两,我看在恒公子的面子上,已经给予诸多优惠了。公子若是出不起这个钱,还请回。”
韦然闻言,心中便有了计较,随后说道:“我出一千两,今晚花飘舫不许有任何一个杂人。”
闻听此言,妈咪觉得为难,正欲开口推辞,此时韦然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随后一把丢出:“妈咪见多识广,我给一千两已是天大的面子。若是恒玄在此,恐怕妈咪一分钱都赚不到了。”
妈咪接过韦然的令牌,令牌之上赫然写着两个字“天雄”随后惶恐的说道:“民女有眼不识泰山,两位客官请进。”
随后妈咪说道:“大家散了吧,今晚这位公子包场了,还请明日再来。”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的不满之声,径直带着韦然和陈长远带了雅阁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