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其其格不理解地凝视苏无双,可是还是温柔地听了苏无双的建议。
所有男人们都看出了苏无双的话中有话,他满腹的心事,每人人都不再与他过多的说话。
惟独胡培侠是背对着进来的一群人,他看到大家眼中的诧异之色,他随即回头看了看那一群人,然后眼光瞟了回来。
胡培侠几乎蚊蚁一样的声音,无限沧桑地轻声说,“东山掌门人据说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知道他底细的人,并不多,这个人有点象。”
在坐的所有人霎时震惊无比,每个人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孤独美珠却是嘀咕个不停,“明倚云,你在想什么,我们明天一起赶路吧,我要与你同坐一辆马车。”
那群人个个走路是悄无声息,他们走到周易馆的前台,要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点了这个客栈的特色饭菜,那就是西式点心,什么什锦布丁、什么生菜料理,什么酱焖生蚝,什么清蒸燕窝,全是价格贵的得吓死人的菜肴。
胡培侠瞟了他一眼,他看到那个男人不露声色地透出一种莫名的敌意,于是回过头来,关切地询问明倚云,“明倚云,你最近身体可好,要吃补品吗?”
明倚云摇了摇头,“还好吧,不需要补品,平常的食物最好了,我还是偏爱吃大周的饭菜。”
胡培侠伸手招过来一个店小二,“来,我给我们每一个人最后上一小碗燕窝,要清淡一些,做为饭后的甜点,这个老板,算我们的账上。”
店小二李白匆忙跑了过来,满口地答应,向厨房给自己一行人添加了饭后的燕窝了。
张爱国面带几分的不理解,他看出这一行人,个个是充满了心事,他大声询问,“胡培侠胡老板,我请大家的已经够多了,不用再加燕窝吧。”
胡培侠冷清清地轻声说,“大家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辛苦,这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
谁也没有想到,当中的那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将手一挥,他身后的老人就推着他走了过来,迎着胡培侠走了过来。
那个年轻人一脸地霜雪,高声庄重万分地询问,“胡培侠胡老板,你是胡培侠吗?与你一同赶路的凌清竹去了哪里呢?你们不是打算一路同行吗?”
胡培侠回头,望了望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紧锁了眼眸,“是的,我是胡培侠,你是谁啊,为了什么询问凌清竹的下落?”
那个盛气凌人的年轻人,面上闪烁着几点火星,“我是她的干哥哥,是辛默德,东山派的现任掌门人。”
胡培侠眼睛是平淡如冰水,不冷不热地回答,“我有义务问答你的话吗,你可不是我的朋友,”
辛默德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一张桌子,那张桌子无声无息地化为碎片,他满腔地怒火,“我们东山派的人可是亲眼所见,她与你们一路同行,走到了白杨林小筑,她就消失了,刚开始你与凌清竹相识,是一见如故,她是武林中富有名望的漠北第一美女,你才开始是是相当欣赏她,怎么认识几天,就厌倦她了。”
胡培侠不动声色,一点也不在乎地回答,“我是认识她,可是只是泛泛之交,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对我没有义务,我对她也没有责任,可是谈不上一见如故。”
辛默德面前站着的老年人,就涨红了脸大声骂了起来,“呸,凌清竹是如仙子一样美丽的女孩子,她与你同行,是你的福分,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我们掌门问你话,是看得上你,为什么不如实回答呢?”
胡培侠的贴身保镖向荣立马站在了自己的老板身后,也是大声吆喝,“你算哪根葱呢,我们老板只是见过凌清竹几面而已,她是个成年人,我们又不是她雇用的保镖,可不对她的安全负责,臭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