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国羞涩地一笑,“我就受之不恭了。谢谢你了。”
向荣大声不满,“那个狗娘养的东山派,凌清竹死翘尾巴,又不是你害的?为什么要骂你,一切责任算在你的身上一样,竟然跑过来,向你兴师问罪。”
胡培侠望了望向荣,“木已成舟,多说无益,兄弟们早些休息吧,向荣与胡海,你来安派好晚上轮换守夜问题吧,这个晚上,我们必须多加小心了。”
向荣满面的内疚,“老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给你闯祸了。我少拿工钱吧。”
胡培侠一脸地若无其事,拍了拍向荣的肩膀,“不要紧,我不怪你。”
胡培侠闪身带了一个保镖准备休息,他含笑关切地望了望明倚云与吉日格勒等人,“你们小心,那个辛默德不会善罢干休地,他最记仇了。”
张爱国马上焦急地询问,“东山派的人,我表兄的客栈是不是住过那个凌清竹,她挂掉了,我刚刚听说,那个客栈突然出事,突发大火,烧死了全体的老板与伙计。”
胡培侠点了点头,一脸地惊讶,“是呀,我们就是为了凌清竹突然持掉,被那个东山派的掌门兴师问罪地。”
张爱国眼珠转了几转,“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特别地防范东山派的人报复呢?我刚才也动了手帮助你们?”
胡培侠上前握了握张爱国的手,“是的,多谢你刚才仗义出手相助,本来是向荣惹的麻烦。”
胡培侠神色波澜不变,眼睛似天上的星辰一样闪亮,他放下张爱国的手。
张爱国无声地裂了裂嘴,“我可以猜得出来整个事情的经过,那个凌清竹意外身故,东山派就实施了报复,放火烧了客栈,是不是呢?竟然这样地黑心,来一个客栈全体人员,烧死得一干二净。”
胡培侠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回答,“这个很难说,也许是意外,也许是他们。你多注意安全。”
胡培侠回头,看了看吉日格勒与叶季平,他们丙个人也在安排今天晚上的所有侍卫特别地注意一二。
他冷冷地转身走掉了,这个凌清竹照吉日格勒、与叶季平他们的心思是应该早就死翘尾巴,一点散碎小事,就找人再三地给明倚云制造麻烦。
胡培侠寻思,他们一行人密谋利用意外事件杀死凌清竹,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怨不得他人。
可是对于自己胡培侠与凌清竹的关系,他在心中想,自己与他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那个辛默德恼羞成怒地要找自己的麻烦,那就说明了自己与凌清竹的相遇,不简单,是他们早就安排好地一着局,接备挖个坑让自己向下跳呢。
胡培侠暗自思谋,接下来,倘然辛默德准备再次找自己的麻烦,那就是说明他们预谋已久,让凌清竹嫁给自己,可惜事与愿违,才火冒三米高地。
胡培侠一步三思,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间,突然回头,看到明倚云也孤独惠在一起走,心中如被马蜂刺了一下一样,可是仍然关切地询问“明倚云,你小心,你用内力让那个企图复活的苏东坡挂掉了,他可能是东山派制造暗器的头,你要当心。”
明倚云温柔优雅地回答,“会的,我会注意一切,你也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