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个老人。
其中一人跪在地上,仿佛朝拜。
老人木纳的坐着,身体规律的前后摇摆。他看我一眼后,又低下头继续摇晃。
我更像是走进了一间精神病院。
唯独角落里的男人安静的呆着,看起来还算正常。
我朝他问道,“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样?”
男人抬眼看我,随即开口,“我还没疯。”
“嗯?”
我不禁意外,转头看向帐篷外的冷狐。
冷狐却摇头,眼神似乎是在示意我看身后。
猛然转头,只见刚才说自己没疯的男人拿出了一面镜子。
他对着镜子摆弄,像是正在梳妆。
那只粗糙的手从侧脸拂过,仿佛捋顺了贴在脸颊的发梢。
眉宇间,居然有种女人的媚态。
诡异感油然而生,我后退半步。
缓缓的,我退出了帐篷。
他们的状态,已经不是崩溃这么简单,而更像是遭遇过什么极度恐惧的事,造成了精神创伤。
包括树下的那个女人,她说那个‘他’就在帐篷里……
摇了摇头,我将这种想法从脑海里抛出。
我怎么会去深思一个疯子说的话?
“行动汇报多久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