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伸手,取走了一盒军用罐头。
他们拿得都不多,还剩下的人根本是不够分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
“我们来晚了,但请相信我们。”
队长站得挺拔,声音如洪钟低沉郑重,“活下去,我给你们保证。”
余晖下,有人落泪。
他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僵硬的转头看向男人。
“请相信我们,一定会变好的,一定会!”
‘咚咚!!’
罐头掉落在地上,有人放声痛哭。
我背过身去,“走吧,我们先走。”
“是。”
其实,我何尝不会动容,心脏在这一刻跳动得很快。
他们是士兵,是战士。
那旗下的誓言,没人会忘记。
那是刻在骨子里;血脉中,永远不会褪色的鲜红。
回到越野车上,我轻抹眼角。
卷烟在嘴边点燃,这一刻的夕阳似乎更美。
‘滴…滴滴……’
远处传来沉闷的鸣笛,那是一辆运载卡车。
“那是什么?西南的车?”
我开口朝窗外问道,运载车身上的标志我还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