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随着时间推移,空气中的辐射值会慢慢降低,但是从爆炸中活下来的人们,又有多少,能够撑得过辐射导致的病变?
就算是没有直接暴露在核辐射里,日积月累的接触辐射污染,也会让人产生病变。
如果我没有阴差阳错的喝下那蓝色药剂,我或许已经腐烂成了一滩没有任何基因组织的血肉。
我想起了孙老。
那位有些疯癫的老人。
我能够想象他被核辐射侵蚀的下场。
‘哐当!’
缆车到底,车厢晃动,稳稳的卡在了轨道上。
我们已经到了悬崖对岸。
夏雪稚嫩的面孔盯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我低下头,与她对视。
这样一位12岁的女孩,本该刚上初中。
但她在我面前,根本不像一个孩子。
稍顷,夏雪偏过头,“跟我来吧。”
我没有多问,从缆车上跳下。
沿着主路,两旁都是关紧了门的房间。
走了莫约五分钟,一扇门缓缓推开。
“快进来。”
苍老的声音从门缝响起。
“是你?!”我略微一惊。
这是在哨岗遇到的那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