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呵呵，看来这身份还用上瘾了。”
萧晨笑了笑。
“嗯，你什么时候过来？”
韩一菲坐下，问道。
“二十分钟吧。”
“好，我等你。”
“嗯。”
萧晨挂断电话，看向飞爷。
“你的人，已经被收拾了。”
听到萧晨的话，飞爷身子一颤，沾染着血迹的脸，更苍白了几分。
“来，说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你为谁效力？”
萧晨点上烟，问道。
飞爷本不想回答，可想到刚才承受的痛苦，还是说了：“杀法医和韩一菲，炸鉴定中心，都是魏姐交代我做的。”
“魏姐？她又是什么人？”
萧晨微皱眉头，问道。
“她是……赵飞雄的人。”
飞爷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赵飞雄？妈的，你能一次性说完不？我知道赵飞雄是哪个阿猫阿狗的？”
萧晨瞪着飞爷，没好气地说道。
“赵飞雄是赵家的大少。”
话既然都说到这了，那飞爷也豁出去了，没再隐瞒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