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天子在的缘故,君栩有意见也不好发作,所以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初九凝是这样想的。
越安被李全扶着坐好后,轻喘了两声,望向还站着的烟姣姣,“刚才的诗是圣女所作吗?”
烟姣姣浅浅含笑颔首回,“夫子刚才让我们每人作诗一首,所以我就随便作了一首,让天子见笑了。”
越安一脸病容的浅笑一抹,“不知为何,整首诗给朕一种幽怨,凄凉,悲凉的意境,就好像是在抒写女子被男子抛弃的幽怨之情,圣女能作出这样情深意切的诗词,难道是有所经历?”
烟姣姣袖子里的手不由紧紧握起,她只是觉得这首诗开头两句念起来甚是唯美好听,说白了,其实整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都不甚明白。
初九凝一只手撑着头,垂眸看着另一只手在桌面上不停地画圈圈。
最后烟姣姣只能在系统的帮助下,强颜欢笑解释道,“回天子,其实这首诗词的灵感是来自我昨日看的话本子,话本子里讲述了一对本是相亲相爱的男女,最后却成了相离相弃,我感触颇深,便才有了这首诗。”
越安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不语,夫子则盯着自顾自画圈圈的初九凝,“昭和公主既然来了,也即兴作诗一首吧。”
初九凝无语,求勿cue啊。
她只能被迫站起来,抬眸望着房顶一副努力在想的样子。
然半天过去了,她也没憋出一个屁来。
夫子当着天子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轻咳一声问,“公主还没想好吗?”
初九凝求救的看向越安,越安明明接收到了,但就是当做没看见。
她只能咂咂嘴,“夫子,您就饶了我吧,这个我真不会。”
夫子又问,“那你会什么?”
她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我会坐下。”
说完,她就直接一屁股坐下不起来了。
夫子也是惊呆了,白玉差点笑出了猪叫声。
夫子想发作之际,李全接收到越安的意思,出声道,“太傅大人继续给他们上课吧,天子看一会就走。”
夫子深深给了初九凝一眼,然后坐下开始继续讲课。
初九凝虽然人在教室里,但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