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唇，看向飞羽，“大师兄，那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或者想说的？”
飞羽垂眸避开她投来的目光，难掩的腼腆道，“我觉得...如师弟所说，你的确很漂亮。”
哈？初九凝皱眉看着他们两人，什么情况？他们不应该质问她的脸为什么和以前不同吗？
但他们的关注点却都在她现在这张脸的好看与否？
“那你们觉得和以前比怎么样？”她试探的问道。
“以前？”剪瞳揣着下巴做思考状，“小师妹你是想问我们，你到底是露脸好，还是像以前那样用纱布裹严实好吗？”
她两只手握了握拳，进一步试探问，“二师兄，你还记得我以前在第一仙门没用纱布包脸的样子吗？”
剪瞳皱眉想了想，偏头看向飞羽，“大师兄，你有印象吗？我怎么记得小师妹从来都是包着脸的啊，我今天第一次看见小师妹的真脸。”
飞羽和他相视一眼，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初九凝的心却猛然急速下坠，小雪人：宿主，我们发现华生的盲点了。
两位师兄怎么会不记得她刚开始作为第一仙门弟子初九凝时的脸呢？
九个世界融合后，她明明还曾顶着初九凝的脸和两位师兄相处过一段时间，两位师兄怎会不记得她初九凝的脸？
小雪人：宿主，会不会是天道篡改了他们的记忆？
初九凝却摇头，因为天道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多此一举。
且在九个世界融合为一个世界后，就代表所有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九个世界所有的冲突在融合时就全部顺其自然的理成一条合理的剧情线。
而飞羽和剪瞳突然被篡改了记忆明显是在九个世界融合之后。
所以她觉得是人为。
小雪人：人为？那那个人是......
小雪人和初九凝同时想到那个人时都不由屏住了呼吸。
君栩仙尊。
可就是这样，初九凝突然把以前很多的疑点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