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娇娇从床上弹起来,沈君山听到她的叫声,立刻惊醒。
他撩开蚊帐冲过来:“怎么了?”
“我……”
艹,又是那个梦。
为什么每次做梦都是关于沈君山受伤的事情。
但是昨天他被海芳刺伤的时候,她却没有做预知梦。
难道是因为不致命,所以没在预知梦里出现吗。
韩娇娇慢慢冷静下来,拉着沈君山的手:“我没事,你起来不要紧吗?没扯动伤口?”
“不要紧,你真的没事?”
沈君山用手背擦掉她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在乡下睡地不习惯。”
“不会,我以前还不是乡下人,有啥好不习惯的。”
沈君山听到她别扭的语态,知道她在安慰自己,心底有些抱歉。
韩娇娇挤出笑脸:“我说真的!况且我很爱做噩梦,之前在县城还不是做了。”
“也是。”
“你别担心了,才三点半,快去睡,现在正是养脏器的时候!”
韩娇娇赶他回床上休息,重新帮他掖好了蚊帐。
她看着沈君山的睡颜,回想梦里的场面,依旧不寒而栗。
虽然知道他被人偷袭,用铁锅砸了脑袋,但是凶手的脸她看不见,只依稀记得是个男人。
好烦!
韩娇娇想着凶手,半天没睡着,转眼天都亮了,外面的鸟虫吵叫声好大。
到五点她就躺不下去了,起来先去洗漱,然后去街上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