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有信语气柔软地说道：“长芬也是想把事情解释清楚，我们总归是一家人。”
沈君山以前以为这个爸是掕不清，现在知道，他估计是中邪了。
否则不会这么降智。
叶长芬流下两滴眼泪：“要怨就怨我，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她说着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耳光。
顾柔心疼死了：“妈！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事情都过这么久了，他凭什么还恨你！”
“没错，我没恨你。”
叶长芬惊喜地看向沈君山，当她对上沈君山的寒眸，叶长芬又退却了。
那不像是带感情的眼眸。
反而像目空一切，不把她当人看的样子！
沈君山冷淡道：“你会怨恨路边的野猫野狗吗？我的想法是不会，就像我不会怨恨你一样。”
叶长芬半天才品过味儿，他把她当成野猫野狗？
沈君山：“怨恨也是很珍贵的情绪，我不想浪费在不必要的人身上。”
他没有说一句骂人的话，但是每一个字却像利刃一样扎在她的身上。
叶长芬原本以为沈君山会抓狂。
只要他抓狂，她再哭一下，肯定也会有人同情她。
人只要产生同情，黑白是非就好捏造了，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冷静……
顾有信皱眉：“君山，你不应该用这种态度。”
“我现在很冷静地描述事实，如果你想让我带点情绪的话，她可能没办法完好无损地离开这个院子。”
“你！”
沈君山冷眸斜扫过去，顾有信又看见他身边的韩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