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看她要撞到桌角了，连忙起身拉住她。
安莲转身又撞到孙文的肩膀上。
这一下还是有点疼，孙文轻轻地拧起眉头。
安莲慌了。
平常人能撞，孙文可不行。
安莲慌张地说道：“对不起！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你怎么了？”
孙文拉她到阳台上坐下。
安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韩娇娇面前的牛奶，紧张得不停搓手，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
韩娇娇拿起牛奶，安莲立刻倒吸冷气，脑袋跟着牛奶杯转动。
她嘴唇上下打架，哆嗦地用唇语无声说着：别喝！
韩娇娇闻到牛奶里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
很刺鼻！
她是搞医学，医学和化学不分家。
韩娇娇靠鼻子就能分析出气味的成分。
她摸了摸肚子，转身把牛奶倒进了阳台的花盆里。
“我乳糖不耐受，晚上不喝牛奶。”
安莲看见她把牛奶倒了，莫名松了一口气，安心地瘫软在椅子上。
脑袋不晕了，耳朵也不聋了，脸上又恢复了血色。
她连忙拿了杯子：“招虫子，我拿下楼洗了吧。”
“嗯，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