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敏笑道:“都是唐医生照顾,关照我去医院学了好多东西,简单的缝针和打石膏我现在都会了。”
“大兄弟,你的脸伤得不轻啊,哪个跟你深仇大恨的,把你打成这样了!”
赵天佑已经三十出头了,个头不算很高,长得也算斯文。
普普通通的平凡样,让男人放松了警惕。
赵天佑抽了根烟给他,刚递过去又收回来:“呵呵,我忘了这是医馆不能抽烟!”
“没事,今天没几个人了,抽吧!”
陈农允许后,赵天佑把烟递给他,然后就跟东子聊天去了。
“东子,学习要抓紧啊,还有半年就高考了。”
“诶,我跟阿敏的月考都挺好的,赵哥,你听说了吗?沈君山失踪了。”
“废话,他爷爷的老战友都要往我们县城调军队了,他岳丈也向中央提意见了,上面一个电话打到我们单位,这两天忙得炸锅。”
男人一哆嗦,陈阿敏差点用棉签插到他的眼睛上。
陈阿敏警告道:“别乱动呀,马上就好了!”
赵天佑和强子兄弟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有数儿了。
赵天佑说道:“沈君山的调令正式批了,国家之机关单位部门主管,是干部,万一遇到不测,上面肯定要下大功夫整顿。”
“他这么厉害?”
男人忍不住开口,赵天佑唉声叹气:“不谈了,一头的麻烦,兄弟,你这是脸……打得够狠的!”
“可不是吗,骨头都碎了,我说要去医院拍片子他还不肯,天佑哥做个证,出了事情可不能赖我们!”
陈阿敏碎碎叨叨的,男人可烦了。
他粗声大气地骂道:“老子杜旺财一口唾沫一口钉,说不怪你就不怪你,那么啰嗦!”
陈阿敏吓得缩起脖子,没好气地收拾东西倒进垃圾桶。
“十五块三,我给你开收据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