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亮问道：“要是落到你的手里，你打算怎么做？”
“你知道以前有个医科大学的学生，捅了前男友三十六刀，刀刀避开要害，弄得渣男生不如死的吗？”
顾亮呵呵微笑：“那男的挺惨的。”
“那是活该。”
韩娇娇笑道：“我觉得我可以挑战五十刀，说不定还能打破世界纪录。”
顾亮看着她的笑，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顾有信抬起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别扯野棉花了！快点把人弄过来，我……咳咳！”
叶长芬连忙找他们要水。
杜灵没好气地嘀咕：“报应！”
“妈！”
顾若拉着杜灵，让她别说下去了。
顾有信好歹是她爸爸，虽然不是东西，但是对她还算不错。
明里暗里也总在找她。
就是死要面子，又一根筋。
顾若还是心疼他：“爸，我才两个多月没见你而已，怎么虚成这样了？”
顾有信无奈地摇摇头：“老了，病来如山倒。”
言晗关心道：“小顾，你到底是什么病啊，做了全身检查吗？生了病可不能扛着呀。”
“您放心，我去做了。也没说什么大事情，就是亏空。”
杜灵的白眼又翻出来了。
但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没开口骂人。
韩娇娇看向叶长芬笑道：“叶女士，顾伯父是不是一直在吃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