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号是用钢印打上去的,很小很浅,不仔细看瞧不见。
信封摸起来,厚薄和材质的确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两个有邮戳,有一封没有。
孙文挑眉:“这两封是叶长芬的?”
“可笑,她一个乡下姑娘,以前又是沈君山的姘头,我凭什么给她邮寄东西啊!”
“谁是君山的姘头?”
韩娇娇正在削苹果,听到这就不乐意了。
她随手飞出手里的东西,叶长芬吓了一跳。
水果刀射到她耳边的墙壁上,噔地一下反弹到她手边。
叶长芬吓得脸色苍白:“韩娇娇,你想谋杀吗!”
“你再给我废话,我朝你胸口射飞镖!反正你的貂皮够厚,应该死不了。”
“你!”
叶长芬委屈地瘫软在地上又开始大哭。
满屋子也没人理她。
顾晨嫌她吵,冷冰冰地说道:“你要对有信还有一点点情分,就别在这哭丧,他还没死呢。”
“你、你怎么这么偏心!他们诬赖我你不管,我哭两声你就说我,你太没良心了!”
叶长芬越想越气,这些年谨小慎微,做小伏低地生活,到现在还要被当众羞辱,凭什么!
叶长芬恶狠狠地指着他们几个。
“你们给我记住了!等有信醒来,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特别是你!”
叶长芬指着陈小英的脸:“小贱人,你敢诬赖我,你给我等着!”
陈小英冷笑:“你是不是觉得只给过我一次钱,其余两个信封是我从你家里拿来污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