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果喝了药就睡觉了,再次疼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白果掐着手心的肉让控制住自己不呜咽出声。
动静惊动了外面的别夏,俩步上前挑开床帐,红着一双眼睛,“县主可是渴了?奴婢给你倒水。”
白果动一下都疼,实在是不想喝,就摇了摇头。
“老爷和老夫人都回来了,弄了一堆的药熬着,是要现在喝吗县主?”别夏看着一张脸毫无血色、嘴唇惨白的白果眼睛发热。
她再有自己的小主意,也一直跟着白果、伺候着白果,现在见白果受伤成这样,她心里面实在是难受。
白果连着呼出几口气缓解疼痛,才问:“母亲在做什么?下了什么命令?”
“夫人在跟着老爷和老夫人弄草药,先前也只是让人接回老夫人和老爷。”别夏哽咽道:“宫里面太医来了,不过被老爷挡下了,说是县主您是咎由自取,不敢劳烦宫中太医。”
白果扯嘴唇笑了笑,又问:“可有人受罚?”
别夏仔细想了想,很快摇了摇头,“没有!夫人不让府里面的人打闹谈笑,俩位姨娘不能出自己的院子,到现在都安静的很。”
白果心里面隐隐不安,直接问:“庞阳哥在干什么?可有离府?”
“庞阳大哥在夫人问完话就回前院了,应该没有离府。”别夏一直守着床边,对庞阳的事情是一点没有留意。
白果皱了皱眉,提了一点声音,“暗介。”
屏风外刹那多了一道阴影,“属下在。”
别夏是第二次见这些人了,只是一想到昨晚的血腥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