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无忌站了起来，神色冷峻，一步步朝林素走去。
此刻的林素已然昏迷。
不过，封无忌并没有因此就掉以轻心。
他眼眸深处有符文法阵显现，漆黑如墨的眼眸，闪过一抹金色光芒。
九幽之眸！
“开！”
在九幽之眸展露的那一瞬，封无忌便觉得眼前拥有前所未有的明亮。
天地万物，在他这对神眸之下，都无所遁形。
同时细微魂力弥漫，直接钻入到林素的识海之中。
下一瞬间。
封无忌便看到，在林素的识海角落一处，有黑雾环绕。
黑雾很诡异，不光有生灵气息，还有魂力从中散发。
很显然。
林素体内的异魂，就潜藏在其中。
而可能因为某种原因，那异魂并不能完全从黑雾中显露。
封无忌也很难看清异魂模样。
只是隐约看到了，两条灰色尾巴在黑雾边缘，若隐若现。
“灰色尾巴？”
“而且，还是两条？”
封无忌一怔。
他虽然只看到两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