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让她三观稀碎的私生活以外,左然对这位学生还是挺满意的。
长得美就罢了,主要是学得快记得牢,偶尔还能说些常人都不知道的典故,总之比导师给介绍时候说的,情况要好上很多。
于是来时那丝不悦消弭了大半,布置完晚间的作业,二人又约好第二天下午继续课程。
临走,乔贞贞还给她塞了一大堆进口零食,说是补脑。
左然背着这一包沉甸甸的东西,想起那位傅总还让她担待乔贞贞“不会做人”。
这哪儿不会做人了?倒是那位妹妹,比较像刚从九重天上下来的天仙,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两句话。
“左老师再见,您路上慢点儿。”
“乔老师再见,记得复习功课。”
一阵寒暄之后,这唐诗教学算是告一段落。
送走左然,乔贞贞欢天喜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瘫城一个“大”字,嘴里嘟囔着:“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
“要不等会儿就不出去了吧?”风禾觉得,买手机之类的事倒也不急于一时,平板电脑就挺好用的。
“那怎么行?!”
乔贞贞立刻用行动诠释,什么叫做垂死病中惊坐起:
“我都给柜姐发微信了,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保准人少,咱们就去逛街。”
风禾无语,看着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的乔贞贞,道:“也……行,不过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们为什么都要叫对方老师呢?”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左老师是来教习的,也就罢了,为什么贞贞也是老师?风禾不太懂这个说法。
“哦,这就是现在圈儿内的一种敬称而已,其实我知道自己完全配不上,但没办法,大家都这样叫。”
乔贞贞见不是什么大事,又顺势躺回风禾的腿上,小脸在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上蹭来蹭去,暗戳戳地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