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圭觉得其实没这个必要。
自上世纪七十年代年出土,何家村遗宝可谓是震惊考古学界,至于它的珍贵程度几何,从五十年前伊始,被各界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至今。
且不说赫赫有名的香囊,昭示着华夏人唐代就已经掌握了陀螺仪原理。
鎏金舞马衔杯纹银壶,上面的几乎重现了花萼楼下,玄宗皇帝为屈膝祝寿的马儿赐御酒的盛况。
沉睡在地下一千二百多年的金银器,近乎完美地展现了盛唐时期,能工巧匠拥的高超技艺和审美水平。
这批文物之珍贵,以至于迄今为止,只向帝都的博物馆出借过那么几回,而且回回展览的盛况,可以说是万人空巷。
就这,还需要大规模宣传?
新海市果然是钱太多了。
而且竟然还安排了个什么明星诗歌会,果真是娱乐至死的年代。
陆圭不紧不慢地扫了一眼名单,里面还有个叫乔贞贞的。
铜雀春深锁二乔的乔,忠贞不渝的贞?
他扭头,转向在旁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拆散一对野鸳鸯的岳跃,满眼疑惑,“这个人,你认识?”
岳跃觉得怎么有不好的预感,一看那名字,非常真诚地答道:“呃,不认识。”
就是那只兔子精嘛,他真的不认识嘛。
不过可不能让这俩打照面,穿帮了怎么办?
万一这位想起来要猫了,难不成为了息事宁人,还要让猫妖娘娘变回去让他撸?
那画面太……不敢想。
岳跃暗戳戳地摸出手机,给祁安发消息,让他赶紧去用钞能力安排一二。
陆圭挑眉,看着这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估计也不会跟自己老实交代,于是把手机收好,问出了岳跃原本设想中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
“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我来当个主持人。”准备好的台词,终于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