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跃没敢再说什么，拿了东西去盥洗室洗漱，出来时已换好了睡衣。
看到陆圭还没睡，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桌旁边，伸脑袋，小声问道：“您这么晚还工作呢？”
陆圭没抬头：“主办方那边要求闭幕的时候得交一份作品。”
“敬业！”
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看自己，岳跃双手抱拳，“话说，能让我参详一二么？”
见陆圭低着头没说话，那他就当是默认了。
岳跃看着，也没忘记点评：“看这身形……像是个女娃，你准备画啥，仕女图？”
“神女。”
“嚯！这名字好！模特有了吗，没有我给你介绍个？”岳跃打着哈欠，不忘倾情安利猫妖娘娘。
“不必了。”陆圭没给他好脸色。
他顿了顿，倒是又想起梧桐树下那女孩儿，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喂喂喂，可不兴随便把外面的女人的脸往神女头上安啊。”岳跃有点急，这笑容，刚不还见过一回吗？
陆圭懒得理他，把画稿一卷：“睡觉了。”
“你倒是给我看看啥样啊？”岳跃委屈了，怎么自己一来这人就要睡觉了呢，真没意思。
陆圭没接茬，反问道：“你这衣服上面是什么？”
黑色斑点聚在一处，东一块西一块的，倒挺像是爪印。
“哦，你说这个啊，”岳跃挥挥手，没多想，“不就是你家猫给弄上去的么，能穿，不妨事。”
“李达怎么了？”
“掉色了，呃。”
岳跃连忙捂住嘴，话赶话地就怎么就给忘了呢？
“所以你还要继续骗我李达跟李逵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