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问道:“所以我想知道,那个青年,有回来吗?”
陆圭闻言,又低头去翻了两页,认真阅读片刻后,答道:
“说是在几十公里外发现了一具尸体,浑身的水分像是被蒸干了,内脏也被震碎,通过一些外貌特征被判断为那位牧民。”
“蒸干了?!”风禾皱起眉头。
那景象,应该有些可怖,到底是谁,拥有这种神力?
“不要想。”陆圭嘱咐道。
“哦……那后面还有别的记载吗?”她又问道。
“嗯,有一些走访,和他自己的调查。”
陆圭检视着书中的内容,将其后的内容一一读出来。
之后的字迹反倒比之前的更为潦草,墨迹也不大清晰,中间还有许多涂涂改改。
因为还需要翻译的缘故,他念得很慢。
风禾在旁边听着,不时提出疑问,她心中已经逐渐形成了一个猜测。
时间飞速地过去。
老伯再次从二人身后探头的时候,风雨已经渐停,光透过门上的玻璃照射进来,他们居然没有察觉。
“最近的天气怎么了?今天这台风也真怪啊,来得快去得也快……”见两人没什么反应,老伯又清了清嗓子。
他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着:“喂,小子,台风都走了,你还不走?我这儿可是要打烊的!”
“打烊?”风禾从一份地图上抬起头来。
老伯瞧了一眼,十分心痛,“喂,这可是一百多年前的堪舆图!怎么随便就拿出来了!”
“很贵重?”她不太理解,一百多年,很久吗?
陆圭正在研究日记上的几个墨团子,闻言,道:“这种,最多能值几千块。”
“哦,那是不太贵。”乔贞贞一件小衣服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