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养浩哈哈大笑，在凌寒的肩上拍了拍：“好胆色，也不枉老夫出手救你！好吧，答案是肯定的。”
靠！
凌寒虽然心中早有准备，还是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十二尊大帝啊，这怎么挡？
咦，难怪玄太宇会陨落，被十二尊大帝围攻，不是准帝啊。
也难怪清竹女帝要不惜牺牲自己去做布置，区区准帝的话，何至于呢？
“前辈，您是哪个时代的人？”凌寒问道，显然，这位主要比葛千秋早得多。
钱养浩想了想，道：“很久很久以前了。”
这等于没说，但哪怕说出是属于哪个大帝的时代，又或是夹在某两位大帝之间的时代又如何，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十二绝地之主，他们想要的是不是长生？”凌寒道，除了这个之外，他想不出其他可能。
钱养浩点点头：“长生肯定是其中一环，但他们还在追逐某件东西，这便是老夫亦不知道是什么。”
“可是大帝顶多活出第二世，一旦化道，灵魂便会与天地相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凌寒问道，这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的。
同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将绝地之主与大帝联系到一起，也是因为这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钱养浩目注星空，看向那无比遥远的地方。
过了一会，他才道：“这些大帝，应该是在宇宙边缘的大裂隙中得到了某种秘法。”
又是宇宙边缘！
“前辈，为什么那里有一个大裂隙？”凌寒问道。
钱养浩则是悠悠道：“这就要从宇宙诞生说起了。”
还涉及得这么遥远？
“传说中，我们的宇宙在诞生之初只是一个球体，渺小无比，但又奇重无比。”
“某一天，这个球体上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裂隙，然后，无穷的物质便从其中喷涌而出，无限膨胀，于是，你便看到了现在的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