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你直说就是。”
有他这话，司墨白开门见山。
“前两天，你的太太约我的夫人去参加了一场晚会，说是给我夫人引荐其他的太太，给她一个展示作品的机会，这事，本来我是要感谢蒋太太的。
不过，后来晚会上突然出事，用过我夫人香水的太太通通过敏，我夫人还因此进了警察局，公司那边也被严查，着实影响到了她。”
说到这儿，蒋雄已经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司少，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只不过，这次事件是司夫人的产品问题，这……我怕也是有心无力。”
“蒋总先不要急着下定论，请听我说完。”
司墨白分析道：“蒋总你的公司也涉足了化妆品行业，对化妆品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先不说香水里出现激素这件事十分离奇，最古怪的是，蒋太太早前用我夫人的香水没有过敏，偏偏带我夫人去参加晚会，这香水就出现了问题，蒋总觉得，这问题真的是出在香水身上吗？”
经他提醒，蒋雄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早在一个星期前，他因工作，从外地回到帝都。
那天晚上，赵嫣然打扮的十分性感，身上还喷了一种好闻的香水。
她说，这是在司墨白夫人那里定制的，是淡淡的草药香。
当时，他因为太过疲惫，并没有仔细听赵嫣然的这些话，倒头就睡了。
如今想想，司墨白说的有道理。
如果香水真的有问题，在一个多星期的晚上，赵嫣然就应该感觉出来了，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
“司少，你的意思是？”
司墨白似笑非笑：“蒋总是聪明人，有些话，应该不需要我点明了吧？”
蒋雄眉头拧起，半天都没有说话。
司墨白重新端起酒杯。
“蒋总，来，我再敬你一杯。”
蒋雄赶紧陪着笑，拿起酒杯和他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