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很轻,没了平日里的强势。
仔细听来,还有几分安慰她的意味。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
司墨白打开车门,一脚踏下车。
苏浅犹豫着,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叫住了他:“司先生,等等。”
他走下车,转身看着她。
“又叫我司先生?”
她轻抿着唇,始终叫不出那两个字。
“我有事跟你说。”
他耐心的等待着:“你说。”
“一个月的冷静期已经到了,我们是不是该去办手续了?”
她说的小心翼翼。
司墨白眉目之中染上阴鸷,那仅有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我们离婚,那晨曦呢?”
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们离婚,相当于撇清了所有关系,连合同婚姻都不存在。
那时候,她有什么理由再请求他陪伴晨曦?
“我的意思是,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其他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
司墨白发出一声冷笑,看着她的眼神略显失望:“我想问问苏小姐,我们办完了手续,你我是什么关系,我们有什么理由一切照旧?”
苏浅回道:“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纸合同,既然是合同,有没有那纸结婚证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