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上,
司墨白静靠在后座,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陆瑾年边开车,边抱怨。
“墨白,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以前因为嫂子维护唐婳就算了,现在都和嫂子离婚了,你还向着唐婳,合着我这兄弟就是摆设呗?”
司墨白望着他的后脑,说道:“本就是你撞的她的车,理应赔偿,我只是就事论事。”
“你可别忽悠我了,如果嫂子不在场,你会管这闲事吗?”
陆瑾年太了解他了。
如果今天撞的不是苏浅坐的车,他和对方起了冲突,凭着司墨白的性格,宁愿就地打辆车离开,这不会掺和。
用司墨白的话讲就是,他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人或事浪费时间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