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直接放弃了把脉这个环节,往放着香炉的桌上走去,试图掩饰尴尬。
直到香料点燃,她脸上的热度也缓缓褪去。
转身望向司墨白,发现他并没有躺在床上,依旧周正的坐在那里。
“司先生,你怎么不睡?”
“暂时不困。”
他每次都是惜字如金,以至于在说完话后,苏浅总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就在她觉得气氛尴尬之时,他忽然示意她看向对面的位置。
“坐。”
她受宠若惊,忙拒绝道:“不用了。”
“让你坐你就坐。”
“……”
苏浅坐了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
“苏小姐,你调香的手法是和你母亲学的?”
“我母亲是调香师,从小耳濡目染,对这行也比较感兴趣。”
这忽然的问题,让苏浅的心微微揪住。
司墨白不是八卦的人,忽然问这些做什么?
她回话后,他又说道:“听闻苏小姐的母亲是在三十五岁时成名,是当时调香界最年轻的高级调香师。
苏小姐五年前离开帝都时,还是无名之辈,短短五年时间,竟然做出了青出于蓝的成绩。”
苏浅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先生不也是在短短几年时间,成为了帝都商界最年轻有为的人物吗?我的这点成绩和司先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