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无比认真。
“我没有什么人生规划。”
也许这话在他看来十分荒唐，但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人生本就无常，再多的规划也许都是一场虚无，她现在一心只有复仇，拿回属于母亲的东西。
至于其他，她根本没考虑过。
司墨白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那预祝你早日实现梦想。”
他重新躺了下去，闭上了双眼，不再和她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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