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说嘛，什么事情高兴？”
龙禹之想要转移话题。
言昭月啪的一下打他脸，“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还没给我解释清楚。”
“我……”
言昭月面无表情的样子，是龙禹之最害怕的，低着头承认错误：“就是知道你在高兴什么。”
“怎么知道的？”
“眼神对视。”
“只要跟我眼神对视，你就能知道我心里面在想什么？”
“不不不，不会。”
龙禹之这才把刚刚使用的小法术说了出来。
也不算是小法术，法术的话能知道言昭月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个小本能，大约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能知道个大概，再多的就没有。
言昭月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本领。
想想他是龙族不是凡人，又觉得理所当然。
算了算了。
“对，我高兴的事情是因为你。”
言昭月把跟教授让他旁听的机会说了出来。
龙禹之在她意料之中露出笑容，还有激动，“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每天就能陪你一起来学校？还能一起回家？”
他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不能经常去办公大楼。
只能在楼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