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受牵连的，就是厉家。
这个亏，毕雪晴不吃也得吃。
报案人毕雪晴，以及当天一起吃饭的万总以及万总的秘书，包括金顶会所的一些服务人员，异口同声证明温舒和万总在包厢里颠龙倒凤。
当时有好几个好事者都看到现场画面，每个人都描述得绘声绘色，大家口供一致。
所有证据都指向温舒。
“你跟万民国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他是公司重要客户，我那天是第一次见他。”
“谈生意为什么是在会所，而不是商务场所？”
“生意场所是毕董安排。毕董说对方是高端客户，我们要投其所好。我能上厕所吗？”
警察没有搭理她的话，而是继续问：“重要客户为什么会带你一个还在实习期的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毕董说照顾我家庭困难，给我冲业绩。”
“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见过毕雪晴头上的发簪？”
“我没注意过。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赚钱养老人和孩子，其他东西都是奢侈品。”
“你想过拿那些东西去换钱？”
“我只相信正当的赚钱手段。”
“我们调查到你第一份工作是被突然解聘，因为你简历造假……”
温舒脸上瞬间白了，她抿了下唇，“是。”
“你是发现自己想通过正当手段赚钱很难，所以铤而走险？”
“发簪是一个叫厉铎的男人给我戴上的。我要求去洗手间！”
警察没理，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你年纪轻轻，到了这里还不知悔改？我们已经调查过，厉铎根本就没去你们包厢。”
温舒：“你们但凡能调视频，就能看到他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