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四百多了。
眼前这人却还没打算走的样子,她有点急,趁着外婆去找肉肉的时候,她开口:
“厉先生,天不早了,您要是没什么事,该回去了。”
厉铎抬头看着她,“我有事。”
温舒警惕:“什么事?”
“谈下赔偿吧?”
温舒一愣,“什么赔偿。”
厉铎身体往后一靠,“你儿子尿在我车上,衣服、车,这些钱总要赔吧。”
温舒顿时觉得汗毛直竖,难怪资本家都很有钱,都是这么讹来的?
当时不说,现在说几个意思?
他不会是想把她刚到手的五万块钱再讨回去吧?
温舒遭了一天一夜的罪才要到的钱,绝对不会还回去。
当时她就假装没看到,现在就更不可能看到了。
“厉先生,您这话我不明白,我儿子什么时候在您车上撒尿了?我没看到。”
“所以温小姐是要耍赖皮?”厉铎反问。
“我不是耍赖皮,我是不知道这事,当时您就应该跟我提,我可以付洗车费、洗衣费。但是事隔多日,厉先生怎么证明我儿子尿在您车上?”
“巧了,外套我丢在卫生间,如果温小姐不信,要不改天带孩子验一下?”
温舒盯着他的眼睛,有种大气都不敢喘紧迫感。
厉铎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一个人占据了大半个沙发,不紧不慢地回视着她。
“温小姐不敢?”
温舒突然一笑,“好啊,验出来如果是我儿子尿的,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