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整理了下头发后,才下车。
脸颊上红润还在,她知道那是怎么造成的,这让温舒又愤怒又无力。
那种情绪和身体被别人掌控的难堪和狼狈,让她恨不能喝那个男人的血。
她一下车,隔壁车里一个男人也紧跟着下车,拦住她的去路,“小姐,多少钱一次?”
温舒一愣,“你误会了……”
结果男人却笑了一下,“装什么?你刚刚不是在车里跟人做?你这种高级鸡,我没少搞。”
他看了眼车标,“他付你多少?我出一样的价钱。”
温舒抿着唇,脸色也冷了下来,“滚!”
男人毫不在意,刚刚就看到车在动,他一直等到那男人离开,这女人磨蹭半天,就没人发现?
他嗤笑出声,“两千够不够?要是不够再加两百……”
温舒咬着牙,胸脯因愤怒而起伏,“你到医院来看病人?老婆?小孩?又或者是长辈?他们躺在病榻等你照顾,你在这里精虫上脑?”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一个出来卖的,装你妈圣母呢?就是欠干!”
男人挥手对着温舒打去。
温舒没想到他还敢打人,躲闪不及,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男人的手却半途被人截住。
男人吃痛,扭头一看,“怎么?还有嫖客来替鸡出头……”
话音未落,厉铎一巴掌扇在那人脸色,他面无表情地问:“她是谁?”
男人挨了打,一下跳了起来,对着厉铎再次冲过来,“我操你……”
厉铎又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依旧面无表情地问:“她是谁?”
周围开始有人围拢看热闹,男人一下提高声音:“那就是个贱人,是个鸡,你当老子不知道……”
又一巴掌扇下来。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