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咬牙切齿，“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
“厉总，事情已经被您解决了，咱们就不用再往深里追究了。”
追究了又怎样？
不是他，就是他外甥女。
自己跟他告钟婉婉的状，那不是自取其辱？
她有自知之明，厉铎对她就是一时兴起，什么时候兴致没了，她的依靠也就没了。
钟婉婉要用视频逼她离开北城，厉铎撤了视频，就是救了她。
舅甥俩的博弈，她不参与。
从肉肉回到幼儿园开始，钟婉婉的计划就被打破了。
厉铎朝她走近一步，大掌扣住她的腰，狠狠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他微微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你是不想问，还是不敢问？”
他挨得太近，气息都喷在了她的脸上，带着些尼古丁的味道。
“厉先生……”
“你之前不是很爱追根究底吗？你不是还专门找了个媒体人，甚至以身试险也要弄清真相吗？”
“你不想知道视频是谁拍的？谁上传的？”
温舒沉默了几秒，开口：“我就算问了，厉先生如实告知吗？会让她受到惩罚吗？”
“你说呢？”
“钟小姐是厉先生的外甥女，是您晚辈，你自然是要维护她。更何况钟小姐有孕在身，更需要呵护。”
温舒的手抵着他胸口，抬眸看着他的脸：“厉先生，我有自知之明，绝不会恃宠而骄，请那你放心。”
厉铎盯着她的脸，脸色阴鸷。
温舒低着头，“我以后有您护着，我不怕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