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铎被她气笑了,连智商低这种话都冒出来了?
“让你来公司是干什么的?是让你调节气氛,激励员工的工作积极性,你干了什么?”
温舒解释,“我就是在调节大家的气氛,明明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
“那是积极性高?那分明就是拿你当傻子取乐!”
“厉总,那不是拿我取乐,那是拿胡萝卜取乐。再说了,我过来不就是让他们高兴,目的达到了,说明我本职工作干得好。”
厉铎气结:“你当自己是什么了?让人拿你取乐,你还挺骄傲?”
温舒说:“我本来干的就是让人高兴的事,工作方式可能和您这种高大尚的工作不一样……”
“这么喜欢取悦别人,金顶更适合你,来这干什么?”
温舒抬头看着他,脸色都白了。
她人生中最悲愤的地方,就是从金顶开始。
在温舒心目中,金顶不是正常消费的地方,那就是有钱人堂而皇之戏弄宠物的销金窟。
他讽刺她这样的话,无异于是羞辱她。
厉铎看着视线,“不想干了?”
温舒动了动唇,艰涩地说:“没有。”
“这么勉强?你要不想干,就让老板换个人,看你今天的表现,这活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是人的都能做……”
厉铎话没说完,就被温舒抓住胳膊,她低着头,闷声说:“对不起厉总,我下次会注意。”
厉铎冷眼瞧着她。
温舒说:“我想干的。”
厉铎勾了勾唇角,“在这等着我。”
温舒松开手,厉铎拉开门回会议室,刚刚因为她,会议进行了一半他离场,现在里面的人都在等他回去。
温舒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她抱起萝卜缨套放到一边,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来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