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看着那个军绿色的帆布包,不觉得医药费需要用那么大的包。
司机被其他人挡在后面,“骉哥,您有什么事,最好是个厉先生说,别为难她一个女人。”
马骉猛地回头,抓狂:“为难?老子是给她钱,怎么就为难了?”
温舒开口:“马爷,医药费没多少,我花的钱,说您为难,确实冤枉了您,但您这样的道歉方式,比道歉本身更吓人。”
马骉抓了下头发,“老子就想道个歉,怎么就不行了?”
温舒想了想,说:“马爷,您的道歉我收下了。那天是一场误会,我不怪您,你也别往心里去,这事就算揭过不提。”
“至于您说想见厉先生,我相信马爷也知道,像您和厉先生这种干大事的人,都很难被女人影响。”
马骉顿了顿,突然有幸跟他老子爹赞不绝口的厉铎相提并论,腰杆都挺直了几分。
谁还不是干大事的人了?
他看了温舒一眼,没说话。
温舒见他表情缓和,知道马屁拍在点子上,对方很受用。
“马爷,我答应一定帮您转达,但是厉先生是否一定会见您,这不是我能左右的。”
“跟厉总关系亲近的人不止我一个,我甚至比不过钟小姐。”
“马爷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一人身上,我压力大,更担心马爷耽误事。”
温舒暗示马骉可以去找钟婉婉帮忙,暗搓搓把祸水东引到钟婉婉那边。
她不是想借这人的手对付自己?
那自己也学她。
马骉果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点头:“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了,钱你拿着,事情就算了。”
“你要不收,就是不肯跟我和解了?”
温舒:“……我收。”
马骉临走前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