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家小客厅内。
厉铎狠狠盯着她,冷声问道:“你对婉婉做了什么?”
温舒回答:“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摔倒的。”
“温舒!”
厉铎咬牙切齿,“婉婉一直在家中保胎,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身边一直有人,你说她自己摔倒?”
“钟小姐在江总公司楼下打我的时候,穿高跟鞋堪比运动健将,我可没看出她需要保胎。”
钟婉婉被人扶着,在等救护车。
听到温舒的话,她立刻尖叫起来,“你胡说八道,你害了我,害了我的孩子,还想倒打一耙?”
“钟小姐,倒打一耙这四个字,用在您身上最合适。”
温舒冷冷道:“我连孩子都生了,比你有经验的多。不过,有一说一,今晚上我可没碰过你,是你自己突然冲过来摔倒,别想嫁祸给我。”
“我说没说,我确实没有证据,但你说是我推了你,你拿出证据来!”
这时,门外有人禀报,“大少爷,排查到了,这丫头说,刚刚看到钟小姐和这位女士的冲突。”
厉铎顿了一下,看了温舒一眼,结果刚好碰到温舒冷冷瞥他的神情。
厉铎咬着牙,“让她进来!”
进来的正是刚刚打湿温舒衣服的年轻女佣,她低着头,小声说:“我、我刚刚不小心把酒洒在这位女士身上,我很愧疚,就想找她道歉,结果……”
“结果什么?”
“结果就看到她扯着钟小姐的衣服,说一直很讨厌她,还说钟小姐抢了她的对象,就、就推了钟小姐一下……”
温舒紧绷着脸,手里的拳头紧握成拳,紧紧盯着那个女佣。
女佣却一直低着头,声如蚊蝇般细小。
“你确定我说了那么多话?”温舒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