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井予已经开口:“阿铎,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早上不来了呢……”
说话间,眼泪已经像是珍珠一样,噼里啪啦往下落。
她哭相是公认的美,眼睛不动,眼皮不眨,就是这样往下落,着实有些惊艳。
厉铎冷冷地盯着温舒:“你是不是以为井予身边没人,就可以凭借你的伶牙俐齿,任意羞辱她?”
温舒:“我没有……”
“你没有?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我还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那样的话。”
“厉总,我的面孔向来表里如一。”
林井予哭泣地问:“所以你觉得我是表里不一吗?”
“林小姐,我没这个意思……”
厉铎怒道:“温舒,别太过份!”
温舒咬着牙,“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厉总觉得我很过份。”
厉铎喝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一眼看到林井予的手指,皱眉,“井予,你的手指怎么了?”
林井予抬头看着他,第一句话就是:“跟温舒没关系……”
温舒:“……林小姐,跟我没关系就不要提,提了就是有关系。”
厉铎立刻问:“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手指上的创口贴,是我贴!”
林井予低着头,委委屈屈地说:“她说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