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说:“从你开口威胁我儿子的时候,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多谢你们昨晚上的无耻行为强化了我的决心。”
厉铎盯着她的脸,“你儿子的伤口,要是再去医院晚点都愈合了!”
“你以为他像你一样躺下,才叫有事?我告诉你,我看到我儿子被蹭破的腿,我都后悔没有打断你的腿!”
“你这种人就是自找的,你活该!”
厉铎没有被她牵着鼻子走,“猛兽的捕兽夹不常见,你也弄不来,谁在帮你?”
温舒盯着他:“我一个人。”
“你在替谁遮掩?”
“你送上门的机会。”
“我是临时起意,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果没有人一直跟踪,配合你见机行事,捕兽夹哪里来?”
“不要小瞧一个母亲的力量。”
“温舒,你以为遮掩得了吗?”
“你不是神通广大?有本事自己查。”
“你是想牺牲你一个,保全你的同党?”
“你最擅长收拾女人和小孩,就不怕真要有其他人,你得罪不起人家?”
厉铎被她一下气笑了,“温舒,死皮赖脸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式?”
“总比你和稀泥的解决方式好。”
厉铎发现了,她就像块滚刀肉,似乎料准了自己拿她没办法。
“你是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我就站在你面前,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这种人对付女人的方式,不就是那些吗?”
“温舒,你口口声声你们这种人,你是哪种人?”
温舒嘲讽一笑,“跟你不在同意而世界的人!”